老是推出神秘人来做挡箭牌,这理由反复用多了也不合适吧?
“东连玉,那个追求过地母的东连玉,庞无争,五十年前……”
来回走动的向兰萱口中嘀嘀咕咕,时而又低头看手中字条,复又来回走动。
好一会儿后,她忽然停步盯向庾庆,“为什么又塞字条给你,为什么庞无争这里刚出事,就有人塞相关字条给你?”
庾庆摊手:“我哪知道,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。
”
“那你为何要给我?”
“呃…大行走,你这样说就没劲了吧,咱们同气连枝,不是一伙的吗?我这不是发现了问题立马向你通气么。
”
向兰萱把他从头到脚扫了遍,问:“你还有事?”
庾庆嘴角抽了抽,干笑着告辞,“您忙,我就不打扰了。
”
向兰萱却又质问了一句,“那个林龙和霓裳成衣铺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刚转身的庾庆顿住,回头笑道:“一场误会,没事了。
”
拱了拱手,赶紧走人。
向兰萱略眯眼,误会出了个地道,这能是误会?
她知道对方有事瞒着自己,就如同她有事瞒着对方一样,都不敢错付。
趁庾庆开门之际,向兰萱唤了声,“来人。
”
外面迅速来了一人行礼,“大行走。
”
向兰萱:“琥珀海最高明的医师是哪个,找到他,带到宫城见我。
”
“是。
”来人领命而去。
向兰萱又看了看手上的字条,旋即又从窗口飞了出去……
一处私宅内,掀开了斗篷帽子的青衣妇人与一略垂首男人面对面站在一起,后者不是别人,正是霓裳成衣铺密道另一头酒楼的掌柜,青衣妇人找到了他。
此时,庞无争的死讯已经传遍了琥珀海,酒楼掌柜也已知晓,垂头黯然着。
青衣妇人的声音变得阴冷,“我再问一遍,我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酒楼掌柜叹道:“真的没发生什么,东家刚进地窖一会儿就出来了,然后要了辆车就走了,走之前叮嘱我先撤,好像知道要出事一般,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”
青衣妇人:“为什么突然离开必有原因,我要知道所有细节,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,不许错过任何细节。
”
这也是她特意找到这位掌柜的原因,她想查清庞无争为什么被杀、凶手又是谁,必然要从事发伊始来梳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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